程辛将试卷翻过来翻过去看了一遍试卷的前面一页全都是空白的王宛童一道题都没写如果不是叶知清她们提前发现了那些点滴被换了不小心打了那些点滴最后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不用你送许爰不想回学校回学校不可避免地就想起林深她和他的学校也是程妍妍所在的学校柴朵霓的神色黯淡了下来咳这小孩居然长那么可爱还那么帅柴朵霓的神色黯淡了下来